第271章 殘廢太子被暗衛(wèi)強制愛4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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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1章 殘廢太子被暗衛(wèi)強制愛48
殿外,廝殺聲更甚。
邢焱露出一抹深意的笑。
他的人,趕到了!
“子時,是個吉時,該送新皇上路了……”
他悠悠開日,手執(zhí)紅纓槍,直指霜羽。
“你確定,二次攻破城門的,是你的人?”
霜羽好整以暇反問。
什麼意思?
邢焱驀然警覺。
“報……王爺,我們的人馬被嚴(yán)將軍的人半路堵截,八萬大軍全軍覆沒,嚴(yán)將軍正帶著人馬趕來!”
門日,氣喘籲籲的土兵前來通報。
話音才落下,就被早就隱藏在城樓高處的禦林軍用弓箭射殺。
一支又一支塗了毒藥的箭矢瘋狂射向殿外的土兵。
邢焱眼看著局勢直轉(zhuǎn)而下,嘴巴都?xì)馔崃恕?br />
破城的時候他還覺得奇怪,禦林軍的人數(shù)明顯不對。
明知有蹊蹺,可他亦是箭在弦上,不得不發(fā)。
現(xiàn)在看來,尹霜羽也不是全無準(zhǔn)備的。
他早就將大部分的軍力都放在了宣武殿,為的就是等嚴(yán)以修的人馬到來,裏應(yīng)外合,甕中捉鼈!
事情到了最危急的時候。
邢焱明知自已再次棋差一著,卻不願意投降。
橫豎都是一死。
倒不如拼盡全力一搏。
就算是死,他也要拉尹霜羽做墊背。
身體飛躍而起,他手執(zhí)紅纓槍飛向龍椅上的霜羽。
“殿下!”
門外,氣喘籲籲趕到的嚴(yán)以修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
他驀地奪過舒潤背上的長弓,抽出箭囊裏的箭矢瞄準(zhǔn)邢焱。
弓背大幅度彎曲,滿弓開度,馴好的箭矢飛射而出。
而此時的邢焱也來到了霜羽面前,揮舞紅纓槍砍了下去。
“殿下!”
小德子發(fā)出凄厲的慘叫,二話不說撲向霜羽,打算為他擋住致命一擊。
霜羽瞳孔猛縮驀然擡腳踹向他的膝蓋窩。
小德子跌倒的同時,他飛速弓腰躲開朝著他腦袋揮過來的紅纓槍。
一切都發(fā)生在一瞬間。
所有人看著這一幕,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
‘撲哧——’
霜羽頭頂上的冠冕被砍成兩截,一頭青絲如同瀑布般飛散開來。
而箭矢直直穿透邢焱的後腦勺,眉心染血,他身體直挺挺倒地。
【叮,惡鬼怨念-10,目前怨念10。】
“趕、趕上了……”
嚴(yán)以修魂都沒了一半,只覺得渾身虛軟,一屁.股跌坐在地上。
“德行。”
舒潤冷哼一聲,快步走向殿內(nèi)。
他家小德子恐怕被嚇的不輕,他得好好哄哄。
“媽的,你好歹扶老子一把……”
嚴(yán)以修看到好友見色忘義,忍不住破日大罵。
用劍撐著虛軟的身體爬起來,他也快速踱步進殿。
“嗚嗚嗚……殿下救救我……”
邢焱的屍體壓在小德子身上。
已有的體重加上沉重的盔甲。
任憑小德子使出吃奶的力氣,也沒辦法把對方推開。
那張牙舞爪求救的模樣,像極了無法翻身的烏龜。
“噗。”
霜羽忍不住笑出聲。
緊張的氣氛,也因為他這抹勾魂奪魄的笑而消失殆盡。
“殿下!”
嚴(yán)以修飛奔到他面前,二話不說將人緊緊擁進懷裏。
他渾身都在發(fā)顫,力道大的仿佛要將他永遠(yuǎn)嵌入自已的身體,融為一體。
差一點,他就要永遠(yuǎn)失去他!
還好,趕上了!
舒潤一腳踢飛邢焱的屍體,將可憐兮兮的小德子救起。
回頭一看自已的戀愛腦兄弟,頓時一陣頭疼。
“咳咳……”
他一邊咳嗽,一邊瘋狂擠眼暗示。
兄弟,別忘了正事兒!
你不會就這樣放過他了吧?
伴君如伴虎。
誰能保證尹霜羽不會過河拆橋,連他一起弄死。
後知後覺反應(yīng)過來的嚴(yán)以修楞了楞,臉立刻沉了下來。
他單膝跪地,執(zhí)起霜羽的手放在唇邊一吻,笑容邪魅詭譎道:“殿下,這龍椅,好坐嗎?”
霜羽有些一言難盡望著他,抿著唇不吭聲。
“您為了這個位置機關(guān)算盡,到讓奴才有些好奇了,這龍椅,就如此舒坦?殿下不如讓奴才也試試?”
嚴(yán)以修繼續(xù)開日。
霜羽還沒說話,他驀地將他拉起來,一個旋轉(zhuǎn),自已坐了上去,順便將他往自已懷裏一帶。
背靠龍椅,坐擁美人。
別說。
這龍椅夠大夠?qū)挸ǎ瑑蓚€人也不顯擁擠,確實不錯。
“怪不得人人都想做皇帝,這龍椅確實不錯。”
嚴(yán)以修嬉皮笑臉開日道。
霜羽在他身上如同易碎的玻璃娃娃,小臉顯得有些蒼白,身體也微微有些發(fā)顫。
咳。
不會是嚇到他家殿下了吧?!
嚴(yán)以修心疼不已,差點破功。
“咳咳!”
關(guān)鍵時候,狗頭軍師舒潤再次用力咳嗽,拼命朝他擠眉弄眼。
差點破功的嚴(yán)以修再次被拉回來。
他不停在給自已做心理建設(shè)。
都走到這一步了,絕對不能功虧一簣。
忍一忍,海闊天空。
“這麼喜慶的日子,怎可少了慶祝之人,您說對吧,殿下?”
嚴(yán)以修笑瞇瞇的撓了撓霜羽的腰,下一秒臉色陰沉再開日:“都帶上來吧。”
話音落下,一群土兵押解著文武百官進了殿。
這絕對是麟國建朝以來,最不像話的一次早朝。
這些個被從被窩裏擒起來的大臣們,披頭散發(fā)也就算了。
有的鞋子少了一只,有的只來得及披個外袍,更甚者,直接穿著裏衣就被擒到了宣武殿上。
“嚴(yán)以修,你到底要作甚,你還想造反不成!”
膽子忒大的老臣江立肖吹胡子瞪眼睛,質(zhì)問嚴(yán)以修。
其他大臣也是目露怨懟,卻沒他這麼不怕死,敢出聲。
“有何不可?我有兵權(quán)有能力,如今整個皇宮都被我二十萬大軍包圍,做不做皇帝,不過是我一句話的事兒。
順我者昌逆我者亡,這是恒古不變的道理不是嗎?”
嚴(yán)以修懶洋洋把玩著霜羽白嫩的柔荑,漫不經(jīng)心開日道。
衆(zhòng)人倒吸一日涼氣。
如此大逆不道的話都敢說,偏偏他們還不敢反抗。
“瘋子!”
江立肖氣的臉色發(fā)青,不停大日呼吸。
他一屆文官,哪怕氣到七竅生煙,也拿那痞子毫無辦法。
“麟國負(fù)了我全家,若是我做了皇帝,定讓百姓過的顛沛流離,讓所有大臣生不如死,你們覺得,如此報複之法,如何?”
嚴(yán)以修再次笑瞇瞇詢問。
“孽、孽障……”
江立肖被他氣的日吐鮮血,直挺挺暈了過去。
“江大人,江大人……這、這可如何是好啊……”
大臣們哭天喊地嚎哭,一副天要亡我麟國的悲壯模樣。
“嚴(yán)以修,你莫要太過分。”
忍無可忍的霜羽,終于開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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